渾身冰涼。
剛才在别墅裡殺人的那股子狠勁兒,在她這番哭喊面前,碎成了渣。
孩子。
廠子。
為了我?
她玩命是為了給我留條後路?
“結果呢”徐瑩猛地擡起滿是淚痕的臉,脆弱瞬間被一種瘋狂的暴怒取代。
她像頭被徹底激怒的母獅子,一步沖過來,沾着油污的手狠狠揪住我胸前的衣襟。
“結果你他媽幹了什麼?啊?”
“你跟梁莎莎!你們這對狗男女!”
“你們居然居然在我躺在那兒!孩子都沒了的時候!搞到了一起!!!”
梁莎莎?
搞到了一起?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不不是”我嗓子眼發緊,想解釋昨晚倉庫裡那是發洩,是堕落,是被她逼的。
可話卡在喉嚨裡,一個字也吐不出。
“不是什麼?”徐瑩揪着我衣領的手用力,身體抖得像風裡的破布。
“梁莎莎梁莎莎都給我看了!錄像!清清楚楚!你們你們在沙發上那惡心樣!!”
“你操她操的很帶勁啊!”
她猛地松開我,捂着嘴幹嘔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手。
錄像?
梁莎莎錄下來了?
還給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