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是他!是這小子幹的!他闖進來!打傷我們!”
“還想殺梁小姐滅口!王王主任肯定也是他殺的!車車都是他的!”
“對!是他!他殺的人!”另外幾個也忍着疼跟着嚎起來。
“放你娘的狗臭屁!”彪子拄着拐,氣得臉通紅,破口大罵。
“明明是你們這群狗日的闖進來綁人!還想害我們超哥和梁小姐!”
“老子親眼看見的!”
“超哥是來救人的!”老魯也吼着幫腔。
場面又亂起來。
那個一直擰着眉頭,仔細聽着地上打手嚎叫的中年巡查,眼珠子猛地一縮。
身體瞬間繃直,一步就跨到那個還在指着匕首和我幹嚎的橫肉臉面前。
腰幾乎彎下去:
“王主任?誰他媽告訴你們王主任死了?嗯?”
“我們在城裡設卡攔截,通報的是追查重大惡性案件嫌疑人,從頭到尾就沒提過王主任仨字兒!更沒說他死了!”
中年巡查死死鈎住橫肉臉因為劇痛和恐懼而扭曲的眼睛:
“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王主任死了的?”
“嗯?是不是你們幹的?是不是你們殺了人,才他媽知道他已經死了?”
轟!
這話一出,整個亂糟糟的門廳,瞬間死寂!
地上那幾個還在嚎叫冤枉,指證我的打手,就像被同時掐住了脖子的雞,所有的幹嚎聲卡在喉嚨裡,戛然而止!
橫肉臉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着,能塞進個雞蛋,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身體篩糠似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