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糊的嘴堵着她，那腥鹹味在兩人嘴裡攪成一團。
徐瑩先是僵得跟塊木頭，随即就炸了毛！
兩隻手跟風車似的在我背上，肩膀上亂抓亂撓！
幾下就摳破了我後背那層剛結痂的油皮，火辣辣地疼！
兩條腿也在底下死命亂蹬，膝蓋胡亂頂着我肚子。
“放開畜生滾”她氣都喘不勻，眼淚混着臉上的血往下淌，糊得一塌糊塗。
我不管！
腦子裡那根弦燒斷了！
什麼廠子！
什麼盧三！什麼錄像！全他媽滾蛋！
就剩下眼前這個女人！
這具在我身子底下拼命掙紮，又軟又熱的身體。
那股劫後餘生的躁動和憋了不知道多久的邪火，全化成了蠻力！
一隻手鐵鉗似的箍住她兩個手腕子，往頭頂一按。
另一隻手粗暴地去扯她身上那件皺巴巴，沾着血和灰的舊工裝。
扣子崩飛，打在床頭櫃上叮當響！
她身子骨本來就虛，剛流産沒多久，又折騰了一夜，那點反抗勁兒跟小貓撓癢癢似的，很快就被我按瓷實了。
工裝外套裡面是件洗得發薄的白背心，汗濕了，黏糊糊地貼在身上。
胸口那兩團軟肉頂得背心繃緊。
我眼珠子燒得通紅，腦袋上傷口的血還在往下滴，也顧不上疼了。
低下頭，帶着一股子不管不顧的狠勁，張嘴就啃了上去！
“呃”徐瑩身體猛地一弓，像條離水的魚，變了調的嗚咽着。
身體繃得死緊，随即又像洩了氣的皮球，軟了下去。
兩條腿下意識地夾緊，又猛地松開。
我隔着那層濕透的薄布，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
皮膚滾燙，胸口頂着我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