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助理恭敬回應。
“好的，葉總，我這就去安排。”
五個小時後，厲霁川抵達江城。
一下飛機，助理已經等候在機場，他大步上了車，周身散發着低氣壓。
車上，厲霁川閉着眼揉着眉心，聲音冷得像冰。
“人找到了沒？”
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已經派了不少人去查，最開始沒有找到江小姐的蹤迹，後來根據她最後出現的監控線索，追查到她在城南的一家酒店。”
厲霁川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陰鸷：“讓他們盯緊了，今晚之前我要見到她。”
距離第二天股市開盤還有三個小時。
助理本想提醒時間太過緊迫，卻在看到後視鏡裡厲霁川淬着寒意的眼神時，把話咽了回去。
隻恭敬應道：“是，厲總。”
回到公司，整個辦公區已經亂成一鍋粥，員工們臉色焦灼地來回奔走。
厲霁川沒多餘的話，徑直走向會議室。
“立刻召開緊急會議。”
兩個小時的激烈讨論後，厲霁川最終敲定補救方案，暫時穩定了股價下跌的頹勢。
晚上十一點，鉑悅酒店。
“厲霁川你個卑鄙小人！有本事就出來，把我堵在房間算什麼本事！”
江顔顔原本正在酒店享受紅酒浴，突然被幾個黑衣男人破門而入，堵在了浴室門口。
“你别以為這樣就能拿捏我，告訴你，你們公司的核心資料早就被我賣給了好幾家公司。”
“裴沅歆不會選你，我也一樣，你休想好過！”
剛剛趕到酒店的厲霁川聽到江顔顔的叫嚣，腳步猛地頓住，眼神瞬間沉了下去。
“你說什麼？”
門被“砰”地推開。
江顔顔看見渾身戾氣的厲霁川，瞬間變了一副面孔，眼眶一紅。
“霁川哥，你終于來了，他們莫名其妙把我扣在這裡，肯定不是你安排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厲霁川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
“既然這麼委屈，就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盜走公司機密的吧？”
江顔顔眼神閃爍，慌忙擺手：“霁川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我對你一片忠心，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厲霁川沒說話，走到房間中央的沙發上坐下，靜靜盯着她，目光像淬了冰。
“江顔顔，演戲有意思嗎？”
他說着，沖助理擡了擡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