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開口:
「盛婉,既然決定要和程默川好,那就别辜負他。」
盛婉皺眉,終于正眼看我:
「胡說什麼,不就一天時間,你都這麼小心眼忍不了?放心,等遊戲結束了,我會給你辦個豪華婚禮,不會食言。」
我唇角揚起一個虛弱的笑。
領取離婚證的協議上,我摸索着找地方簽字。
視力是全身器官衰退中最嚴重的。
盛婉握住我的手指了地方,冷嘲熱諷道:
「你眼睛怎麼了,覺得要和我離婚,難過到哭瞎了眼?」
我哼了一聲:
「是被你和程默川辣到長了針眼。」
自從程默川回國後,我很久沒和她這麼插科打诨過了。
盛婉惱怒地捶了我一下:
「江哲你還是這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悶哼一聲,緩了半天。
她臉色陡然一變:
「你真病了?」
我若無其事:
「沒有,快點辦手續,我準備出國玩幾天,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衆人聞言忍不住嗤笑,一副你别演戲了的表情看着我,滿是鄙夷。
盛婉臉色依舊難看,嚯然起身。
「不離了。」
「不離了?」
程默川驚訝出聲,随後淚眼朦胧,委屈道:
「盛婉,既然你舍不得,那沒關系,我願意受罰,我隻是有點酒精過敏不會死的,現在就去買酒!」
我無語,不明白盛婉這是什麼意思。
我故意激怒她:
「别折騰了,還是你真的舍不得我?」
盛婉果然受不了刺激,飛快簽字。
「要不是看你一臉菜色可憐的樣子,我……」
她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