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突然坐到床沿,修長的手指纏上她的脖頸。
然後開始用力。
溫梨初頓時睜大了眼睛,她的呼吸變得困難。
男人捏着她的脖子,勾唇冷笑道,“作為妻子,幫丈夫洩欲不是應該的嗎?”
溫梨初隻感覺全身一冷,她整個人僵住了。
謝凜不知道什麼時候松的手,溫梨初劇烈地咳嗽起來,把眼淚都咳了出來。
她垂下眼,不再說話,躲避着男人冰冷陰沉的眼睛。
腦袋裡像是走馬燈似的,她陡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比如,自己
好在同學還算和善,對溫梨初表現出了體面的關心。
他們穿着質地極好的校服,用的東西都透着精心挑選的精緻,身上有一股用金錢堆出來的從容淡定,很符合溫梨初想象中的大城市孩子。
她看着自己簡樸的襯衫,洗到發白的牛仔褲,将貧窮表現得徹徹底底。
盡管如此,溫梨初并不感到自卑。
因為每個人的活法不同,她也有屬于自己的閃光點。
一次體育課,她因為來了例假,腹痛難忍,實在無法向體育老師請了假。
她一個人坐在教室裡,趴在課桌上假寐。
體育課結束後,同學們三兩成群地回來,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叫卻打破了原本平和的氛圍。
“等等,我的發卡怎麼不見了?”
“你們看到了嗎?是香奈兒的,我才戴沒兩天”
說話的是許南喬,班上著名的“千金大小姐”。
溫梨初和她幾乎沒有交集,也沒說過幾句話。
她事不關己地繼續趴着,眉心因為腹中的疼痛輕輕皺起。
大小姐在教室裡嚷嚷了一圈,依然沒找到發卡,這時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剛剛體育課,隻有溫梨初一個人在教室吧?”
一句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集中在溫梨初身上。
許南喬随即走到溫梨初課桌旁,敲了敲她的桌角,她直言不諱道,“是你拿了我的發卡嗎?趕緊還給我——”
“現在還我,我就懶得追究了。”
溫梨初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從臂彎裡擡起頭。
周圍的議論聲細碎地湧進了耳朵裡。
“真的是她偷的嗎?我感覺她挺老實的”
“體育課就她一個人沒去,除了她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