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繼續讀書,讀最好的編劇專業,不去考慮結果,不去考慮能不能成功,我有給自己容錯的能力。
我想要,我得到。
落地國,踩在陌生的土地上,我還沒有什麼實感。
直到搬進新家,慢慢收拾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才有雙腳落到實地的感覺。
我換了新的手機号碼,換了新的微信,開始全新的生活。
出國半個月,樊郁給我打電話吐槽:「霍靳嶼不是瘋了吧?他訂婚了天天纏着我問你消息做什麼?煩死了!你小心點,我覺得那個小子瘋了!」
我沒有把這當一回事,霍靳嶼控制欲很強,不喜歡事情超出控制。
或許是覺得我突然離開,他覺得有點不爽。
隻是,我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東西,過不了多久就忘了。
又過了一個月,我跟幾個同學在家裡讨論課程作業。
來了一通陌生的跨國電話,我去陽台接通。
在電流的作用下,他的聲音有些許失真:「什麼時候回國?」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
霍靳嶼冷笑:「徐雅楠,你好樣的。」
電話挂斷,門鈴聲同步響起。
我轉過頭,已經有一個男生去開了門,接着一陣驚呼,他捂着臉,罵了一聲:「fuck!」」
我出去的時候,兩人已經打得火熱。
男同學一米九,在國人裡都不算矮,也有健身的習慣,卻在霍靳嶼手上讨不到一點好處。
我沖過去拉住霍靳嶼:「霍靳嶼,你在幹什麼?」
他的拳頭正好懸在男同學上方幾厘米的地方,眼神冰冷,透着殺氣。
最後,他松開男同學的衣領,吊兒郎當地說:「看他不爽。」
我滿臉無語:「你瘋了嗎?」
結婚沒多久就瘋了,祁蔓還好嗎?
其他幾個同學也驚訝地看着這一幕,我隻好跟他們道歉,将他們請了出去。
尤其是熱心地去開門,卻遭遇無妄之災的熱心男同學,我對他表示了由衷的歉意,還轉了一筆醫藥費。
男同學收下了醫藥費,略顯擔憂地用英文勸我:「你朋友最好去看一下精神科。」
霍靳嶼聽到了,陰森森地擡頭,我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他頭上,連忙表示:「好的,我會讓他去的,謝謝提醒。」
屋子裡就剩下了我們兩個。
「霍靳嶼,你不去跟祁小姐度蜜月,來找我做什麼?」
「沒什麼蜜月,我們取消訂婚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