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跟我隻是玩玩,行,你幫了我很多,可以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陪你玩。」
「你要訂婚,沒問題,我不能破壞你們的婚姻,所以我自覺離開。」
「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在我愛你的時候,你說是玩玩。我放棄幻想,陪你玩了,你又說你愛我。這叫什麼?愛情時差嗎?」
「可是,真的晚了。在我們最後的半年,每次你對我好,我想的都是,你真是個很好的金主。」
「看到你為了祁蔓,傷害我和我身邊的人,我想,正常,畢竟我們隻是玩玩,我怎麼可能有資格跟你未來的妻子比。」
「看到你向她求婚,我覺得真般配啊,她應該不會送給你拿不出手的禮物。」
「我甚至不敢相信你說的你想娶我的話,我怕我一答應,周圍你的朋友就會出現,接着就是刺耳的嘲笑聲。」
「霍靳嶼,你看,就算我們真的重歸于好了,我也會記得,我在你這裡,是低人一等的。我不想這樣,過去就是過去了,未來我想挺直腰闆做人。」
霍靳嶼愣了許久,醞釀出一句:「對不起。」
霍靳嶼被一通又一通緊急電話叫回國。
公司那麼多事,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隻是在月底,我又在樓下見到他,站在樹底下抽煙,沉默又平靜地看着我。
我假裝沒看到,在回家洗完澡後收到花店送來的一大捧玫瑰花,九百九十九朵。
我拿下去,當着霍靳嶼的面,丢進垃圾桶。
第二天,又是九百九十九朵。
我丢。
第三、第四天,我照樣毫不留情地丢進垃圾桶。
直到第五天,霍靳嶼消失了,終于沒有了煩人的玫瑰。
第二個月中旬,他再次出現,這次不送花,改送便當。
我沒收過。
後面,他經常突然出現,又在幾天後消失,春去秋來,循常往複。
我不在乎,他總會有堅持不下去的那天。
他其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愛我。
我每天都在學習我喜歡的知識,過着自由的生活。
我很幸福,很快樂。
至于未來,交給未來,現下不必去擔憂。
霍靳嶼自白:
我知道,我和徐雅楠的相識充滿算計。
她父親被詐騙,欠了一屁股債,又沒有承擔的勇氣,選擇了自殺,把債務留給她和媽媽。
但我不在乎她接近我是什麼目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順風順水的人生很乏味,錢已經換不來快樂,徐雅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