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霧是祁蔓的堂妹,花瓶徐拿什麼比?】
【有錢人都很現實,不管在外面怎麼玩,肯定是未來妻子更重要,花瓶徐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明白為什麼對徐雅楠的惡意這麼大,她演技算不上多好,但絕對說不上差吧?就算以前背靠霍靳嶼,也沒搶過誰的女主角,一直演的配角啊。】
【樓上點了,徐雅楠還不挑角色,什麼不讨喜的角色都願意接。】
【不就是出道的時候在某部雙男主劇裡演了一個惡毒女配的角色,至于被罵了整整五年嗎?】
【演那麼多惡毒女說明她就是這種人哈,花瓶徐的粉絲别洗了。】
【長得就不像好人,徐雅楠面相就是小三面相,望周知。】
【窮鬼還共情上208了,像不像丫鬟心疼自己金枝玉葉的主子?】
我關掉微博,不去看這些毫無根據的惡評。
我聯系了霍靳嶼的秘書,說我在公司的停車場等他。
霍靳嶼平常在七點離開公司,現在快十點了,他還是沒下來。
我心裡明鏡似的,他在給我一個下馬威。
晚上十點,熟悉的黑色邁巴赫亮起車燈。
我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
霍靳嶼還在平闆上工作,完全把我當空氣。
十分鐘後,他合上電腦。
我主動打破沉默:「霍總。」
「霍總?」他勾勾唇,車内的溫度卻瞬間下降了幾度,「徐小姐不是很有骨氣嗎?來找我做什麼?」
我不去理會他的奚落,拿出一條貝殼項鍊,工藝很普通,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這是五年前霍靳嶼送給我的,說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可以用這條項鍊換一個願望。
我有些貪心:「我能不能要兩個願望。」
霍靳嶼的視線落在項鍊上,又轉移到我的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居然從他的眼神裡看出期待。
他嗤笑一聲:「你倒挺貪心,怎麼,又想要一輛勞斯萊斯?」
「不是。」我搖頭,「第一個願望,我想要你讓我朋友回去上班,她是單親媽媽,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霍靳嶼眼眸微沉:「第二個呢?」
我緩了緩,才認真地說:「第二個願望,霍靳嶼,我們之間算了吧。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要再見面了。」
霍靳嶼手裡的平闆發出清脆的聲響,從中間斷裂開來。
項鍊上挂着的貝殼,是霍靳嶼媽媽死前攥在手裡的唯一的東西。
明明前一天,他們還一起去海邊玩。
他撿到一枚覺得最漂亮的貝殼,送給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