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書,一位深愛學生的院長,因為學生的慘死而崩潰,在極緻的悲痛和憤怒之下,孽殺了兇手,犯下了罪孽。
而就在罪孽誕生的瞬間,那滔天的怨念和心中的悔恨自責下,扭曲了愧疚,竟然将小宇的靈魂強行吸附在‘稚獄’之上,最終孕育出了畸形的罪孽。
白引玉的靈魂被深深的震撼與悲憫,“原來是這樣,我早就該想到的。”
“稚獄”——這名字本身就充滿了諷刺。它既是小宇渴望卻再也得不到的溫暖懷抱,也是盛玉書因罪孽而為自己和心愛學生靈魂構築的永恒牢籠。
“大哥哥,你能幫幫盛院長嗎?”小宇看向白引玉,眼神中充滿着希望,“他好辛苦,總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哭,哭的很傷心。”
白引玉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幫?怎麼幫?
自己已經把盛玉書的罪孽抽離出來,判罪已經完成,那如何幫?
就在這時,一陣潮海般的劇痛從身體
傳來,白引玉的意識強行被帶回了現實。
他猛的睜開眼睛,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看,我就說有用吧,那個醫生還說什麼不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病人的意識模糊,需要強大的信念,我僅僅一招,便奏效了。”
圓夢站在病床邊,叉着腰,一臉自豪的說道。
一旁的陳默卻是一臉的黑線,“哪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醫生的話不聽,我的話你也不聽,真把他弄死了怎麼辦?”
柯振華繃緊全身的肌肉,眉頭緊縮的看着白引玉。
“沒事的,當年老白也是這麼被救過來的。”圓夢一臉的不在乎,收起了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後。
白引玉隻覺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一種被撕裂般的痛苦,甚至比對戰盛玉書時,還要疼痛百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一切都是為了救你。”圓夢急忙揮了揮手,看向窗外已經凋零的樹木。
陳默坐在床邊,關切的問道:“那個,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白引玉剛要說出什麼,忽然想起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
“盛玉書,幫幫盛玉書。”
“他虐殺的不是小孩,稚獄也不是單純的罪孽,隻是盛玉書執念的牢籠。”
白引玉用盡全身力氣,強忍着非人的痛苦。
“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