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
三人都疑惑的看向白引玉。
“為什麼?”圓夢不解的問道。
白引玉便将小宇的祈求,和那份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
聽完後,三人陷入了沉默。
“怎麼了?你們不是判罪人嗎?想想辦法啊,幫一幫盛玉書,真正的罪孽不在他,他隻是一個愛護學生的院長而已。”
見三人的臉色陰晴不定,白引玉焦急的說道。
“其實,我猜到一些,不過還真是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陳默在一旁,打破了沉寂。
“你猜到了?”圓夢和柯振華同時看向陳默。
“我隻是感覺不對,罪孽産生的本身就是一個人的惡,源頭則是内心的黑暗。”
陳默推了推眼睛,繼續說道:“可在與盛玉書交手的時候,他在一直喊着‘不要搶走我的學生’,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因為過度的占有欲才如此。
可當判罪完成後,盛玉書不僅沒有承認罪行,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反而他的執念更強,拖着殘廢的軀體,依舊尋找着自己的罪孽,也就是那個小男孩,這讓我産生了懷疑。”
圓夢聞言,一個巴掌就拍在了陳默的後腦勺。
“那你不早說,讓我們現在才知道真相。”
陳默被打的一個踉跄,不過并沒有生氣,揉了揉腦袋。
“我也隻是猜測,有沒有真憑實據。”
柯振華輕咳了一聲,“那我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白引玉則是焦急的說道:“來得及,隻要找到盛玉書,我就有辦法。”
圓夢站起身,穿上外衣,向着門口走去,“我現在就去看看盛玉書死了沒有。”
可在這時,陳默擺了擺手。
“别急,我已經把他安置好了,當你們擡着這小子出來的時候,我就打電話給了組織,現在盛玉書應該躺在組織安排的特殊病房中。”
圓夢停下了腳步,看着陳默,微笑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不一會,醫院裡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第二天。
白引玉來到組織,站在關押盛玉書的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