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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
常博身為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這種練功出了岔子的事情非比尋常,若是岔了氣理順也就罷了,若是傷及根本,那輕則修行的武力全廢,嚴重者甚至會危及性命。
但是想了一下自己的一身醫術,常博心中還是略有幾分底氣的,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就麻煩闫老為我引薦一番了。”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說實話這本就是我有求于你,更何況若是能讓我開一回眼,看看你們那些習武之人的行醫之法,那也算是老頭子我的榮幸啊,哈哈哈。”
闫為民爽利的大笑出聲,司機在前面不敢多言,徑直駛出了朱雀山。
司機将衆人拉到了一家豪華酒店處,郝義洪先行下車過去休息,吩咐司機将常博二人送到闫為民所說的任老爺子舉辦生辰延的地方。
郝義洪心下清楚,這闫老叫上常博,但自己卻是還沒有分量與這等大人物見面的,便很自覺的不與之跟随。
鑫金綠洲,同樣也是永和市名列前茅的别墅區,雖然比不得朱雀山那麼名聲大,但其實這裡頗有幾分低調貴族住所的意思。
闫為民在來時路上已經跟常博說了很多關于任家的事迹。
那位任老爺子兒女雙全,長子就是現在永和市的一把手任漢德,身居高位,且上面有人關照提攜,可謂是前途無量。
而女兒嫁給了香港一家底蘊十分深厚的家族去做闊太太了,夫婿家族十分龐大,産業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簡而言之,不差錢,為了讓自己父親住的舒心,直接買來一棟别墅供老人居住,還上上下下請了許多傭人來照顧老人的飲食起居。
原本這鑫金綠洲是很幽靜的住宅區,但今晚确實人流湧動,一輛輛豪車不停往這邊駛入,加上一棟豪宅燈火通明,外人見狀便心知肚明,必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設延了。
這任漢德的父親雖然沒有太多人知道他的輝煌事迹,但是任漢德可是正了八經的大人物,是以免不了許多人想方設法的要上趕着獻殷勤,希望能混個臉熟,萬一撞大運說不定還能就此抱上任家這棵大樹。
此時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闫為民不想引人注意便提前和常博下了車,步行進入燈火通明的任宅。
“闫叔,您可終于到了,您不知道我爸他一直在念叨您老人家呢,就盼着你趕緊過來跟他叙叙舊呢!”
闫為民和常博剛一進這座宅子的大門,便遠遠迎來了一位看着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着極為親和,臉上也是洋溢着發自内心的喜悅和熱情。
“你這臭小子,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許稱呼我老人家,老什麼老,我這麼年輕哪裡老了!”闫為民卻是一臉的責怪,但語氣中的親近和笑意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
“闫叔,您就别打趣我了,要是被我爸聽了又要說我沒規矩,您身邊這位是?”那中年人見到闫為民身邊的常博有幾分詫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