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德,來,給你倆介紹一下認識認識。”闫為民聞言笑道。
“常醫生,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任老頭的兒子,任漢德,漢德,這位是常醫生,别看他年紀輕,但是醫術十分了得,這次你父親不是生病了嗎,我專門帶他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治。”
“他要給我爸看病?”
任漢德聞言不禁愣了住,眼睛看看常博又看看闫為民,一臉不可思議道:“闫叔,您不是又在開晚輩的玩笑吧,這位看着這麼年輕,難不成比您的醫術還要高明?”
這任漢德自然知道闫為民的醫術是如何了得,所以這次将這位請過來也是想讓他為自己父親診治一番,但是現在看闫為民語氣正式地将一位年輕的醫師介紹給自己,一時之間隻能感受到不可思議,情不自禁的将内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小子可千萬别小瞧常醫生,人家的醫術可不比我差多少!”那闫為民聞言便瞪着眼睛說道,頗有幾分警告的意味。
常博見狀面上一笑道:“任先生好,初次見面,我叫常博,闫老醫術之高自然是讓我等晚輩望塵莫及,但是聽闫老說您父親是因為修煉才出了岔子,這才将我帶了來,或許能幫得上忙。”
“你是說”任漢德聞言眼睛一亮。
“沒錯!”常博語氣自信道,手中卻突然動作出手快如閃電,等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隻看見常博的一根手指直直地抵在任漢德的眉心,任漢德一臉震驚,常博卻是依舊彬彬有禮的微笑着。
“沒想到常醫生原來同是武林中人,之前我多有失禮還望常醫生不要見怪。”這常博迅疾如電的出手自然是讓任漢德驚出一身冷汗,忙拱手敬了一禮道。
任漢德對習武之人的事情知之不少,他父親就是從小習武,所以對他在這方面也多有要求,但是他從政之後事情太多,根本分不出來精力修煉,所以現在也不過堪堪達到了三級武者的實力。
但三級武者在常人眼裡依然是不可超越的存在了,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人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出手卻迅猛的連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隻能說明這位同為習武之人,且境界遠在自己之上。
“幹嘛突然之間這麼凝重啊,别拱手了,快帶我們去看任老頭,你不是說他現在都下不了地了?”闫為民見常博一招就讓任漢德心服口服,心裡便也放了心,不必再讓自己多費唇舌解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唉,我爸他想沖擊一級武者,但是失敗了,内力将自身的經脈都沖壞了七七八八,才變成現在這樣的。”那任漢德說到這也是聲音發澀,顯然對自己父親的情況很是擔心。
“任老爺子可真有膽氣,竟然想強行沖擊一級武者。”常博咂舌道。
這修煉之事向來講究明悟和積累,簡而言之就是你就算積累到一定程度,但是沒有那絲明悟也是不成的,若是想強行進入一級武者,可不就是得受到反噬嗎?
“唉,我爸他從小習武,到現在70的高齡,但卻遲遲突破不了那個境界,他為此沒少煩心,說自己愧對于先師的教導,所以”任漢德也沒有因為常博說的而不滿,隻是歎氣道。
這說的輕巧些就是沒少煩心,說的重些就是已經生出了心魔,修煉之道最忌諱的就是這般,若是一直鑽牛角尖,隻會将逼到無法挽回的境地。
“聽你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很嚴重了,幸好今天将常醫生請了過來,不然我對你們說的這些算是一竅不通啊,看了怕也隻能幹瞪眼。”闫為民在一旁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