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王曉靜似乎瞧見我看她車鑰匙了,陰陽怪氣的說:“蘇輕語,你該不會連車都沒有吧?我這福特雖然才十幾萬,但好歹也是四個輪子的,你現在還騎電動車吧?”
“啊,我掃共享單車。”
我實話實說。
因為我大平層,距離會所很近,平時來回我真的是騎車。
然後,還是哄堂大笑。
似乎我不來,他們就沒人可以取笑了。
畢竟都是顧悅的狗腿子,誰也笑話不到誰。
王曉靜對徐知舟說:“知舟呀,你當初甩了她真是明智之舉,否則你現在可能就要坐在自行車上哭了。”
他們又笑。
尤其是站在我對面的石皓,仰頭笑,我都能看到他後槽牙了。
徐知舟的臉色很難看,甚至是有些蒼白,不敢看我,目光很閃躲。
他在怕什麼?
是怕我将京城的那一夜說出來嗎?
我沒那麼幼稚。
顧悅敲了敲桌子,笑聲停下了,他指着我說:“蘇輕語你留下,回頭我和江特助說說,讓他給你挪挪位置,當個領班不是問題。”
顧悅見我沒說話,便又笑了:“你可能不知道江特助,他是會所老闆的助理,你這種小服務生沒機會見也正常。”
“就算是有機會見,人家江特助什麼身份,那可是顧悅他老爸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人物,能搭理你這種小服務生?”
“這也未必,畢竟咱們蘇輕語還是挺好看的,也許江特助會包養她呢。”
王曉靜聽完一笑:“那咋了,就算包養,那地位也跟狗差不多,充其量就是個寵物。”
我真想問問他們,我是不是挖他們家祖墳了,至于嗎?
不過,我實在是沒空跟他們扯皮,也不想被他們知道我真實身份。
否則肯定會有人過來阿谀奉承要好處,狗皮膏藥一樣,很煩。
“大家好好玩吧,我真要走了,否則工作就要不保了。”
我笑着說完,再次打算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石皓卻忽然推了我一下。
“蘇輕語,給你臉你不要是不是?”
“顧悅給你臉了,你就得跪下,伸出雙手接着!”
石皓指着我的鼻子說。
我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點點頭說:“行,我接着,不走了。”
“這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