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門被打開了。
江雲景對上了林知鸢那雙猩紅的眸子,顫抖地更厲害了。
“你要幹什麼?!”他崩潰的大喊。
林知鸢沒有回答他,隻是退了出去,讓身後的保镖進來。
一個一人高的烤爐被保镖搬了進來,一看見這個,江雲景就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
烤爐被保镖打開,江雲景的雙手雙腳被繩索狠狠地捆住。
門關上的瞬間,滾燙的熱浪撲面而來!
“啊——!”
江雲景疼得慘叫出聲,皮膚像被千萬根針同時紮刺,汗水剛滲出就被蒸幹。
滾燙的高溫讓江雲景幾乎覺得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要被烤化掉。
他拍打着爐門,希望能得到外面人一絲絲的憐憫。
但是林知鸢隻是站在一旁,聽着他的慘叫聲,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時間到了,保镖将江雲景從烤爐裡面拉出來。
他渾身的皮膚都泛紅起泡,保镖粗魯的動作,讓他本就脆弱的皮膚甚至一塊塊地剝落下來。
江雲景還沒從這種疼痛中緩過來,一桶冰水就兜頭淋下!
疼痛的皮膚瞬間降溫,但是随後席卷而來的便是更大的痛感。
就這樣冷熱交替不停的折磨,兩三次下來,江雲景癱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
“别讓他死了。”
看着江雲景這幅樣子,林知鸢也僅僅隻是留下了這五個冷漠的字。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林知鸢不停地用各種方式折磨江雲景:
他被保镖綁在柱子上,車輛直接撞到他的身上;
或者強迫他從布滿釘子的台階上一步一叩首,向江鶴辭“贖罪”;
……
樁樁件件,都是江鶴辭曾經遭受過的折磨。
輪番的折磨過後,地下室的門終于被打開。
江雲景被保镖帶到醫院,就在他以為他們終于肯放過他的時候,一群人被林知鸢帶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江雲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拼命掙紮求饒,卻沒能讓林知鸢心軟。
“知鸢,求你,不能這樣對我……求你……”
林知鸢對他的呼救沒有任何神情上的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