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不是……”
張婼婼一張嘴，洗過拖把的髒水都灌進了她嘴巴裡。
我開始言語加速，把張婼婼私下挑撥離間的事、說小團體成員壞話的事、她私下造謠逼迫前班主任離職的事……一一說出。
聽着聽着，沒有人再阻止我教訓張婼婼了。
甚至有人說好，更多的人是在讨論張婼婼做過的事，議論中左右印證，證明我說的居然是真的。
“葉序絮，我不準你傷害婼婼！”
有人從身後朝我猛沖過來，我沒站穩，跌倒在地上。
左手手臂還沒好，這次傷上加傷。
我慘白着連，剛剛仿佛聽到了手臂再次骨折的聲音。
傅寒淵扶起張婼婼後，看到我這樣，失神又後悔。
張婼婼哭着抓住他的手：“哥哥，讓她退學！葉序絮欺負我，讓她退學啊！”
“好，哥哥答應你。”
我嗤笑出聲，“果然，如此，傅寒淵你真是一如既往讓人看不起。”
傅寒淵低垂着頭：“阿絮，是你有錯在先，況且以後我會彌補你的。”
“不用，因為我……”
班主任突然興奮闖入教室，沒注意到班級的不對勁，而是大聲對我說：“葉序絮，你親生父母來接你了，還說要把你帶到國外過團圓日子！”
5
聞言，我着實長長呼出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
“什麼，要出國？”傅寒淵整個人都激動了，“阿絮你的親生父母來接你？還要把你帶出國？！這怎麼可以！這絕對不行!”
我無視他面上的恐慌，手腳并用從地上爬起來，迫不及待朝班主任走去。
“阿絮！”
“啊！”
傅寒淵連忙松開我的左手手臂，又小心翼翼來抓我的右手。
他眼裡露出哀求的樣子，挽留着我：“阿絮，你别走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好好保護你，再也不讓婼婼欺負你了。”
我出聲：“所以你一直知道都是誰在欺負誰？”
“……”傅寒淵再次低垂下了頭，讷讷道，“是。”
我嗤笑出聲。
憤怒的火焰在眼底灼燒。
原來他一直知道，但總是裝傻騙我，總是指責我欺負張婼婼，總是控訴我不該招惹張婼婼……
“阿絮，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