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但我……”
我揚起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也打斷了他為說出口的話。
見此,張婼婼反而抓狂:“你敢打我的哥哥,公交車,你憑什麼欺負我哥哥。”
我一腳踹在張婼婼的膝窩,她吃痛跪下。
當着全班跟傅寒淵的面,我再次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往拖把池子裡塞。
“早就說過了,你這嘴巴太髒了,要是再學不乖,我就不是洗了,而是把你的嘴巴撕掉再換張幹淨的。”
張婼婼哭了,一邊吞髒水一邊喊“哥哥救命”。
但傅寒淵就跟愣在那裡一樣,當個陰影。
直到——
“孩子!我的孩子!”
“阿絮,爸爸媽媽來了,我們來了!”
瞬間,我全身力氣被抽空。
手一松,張婼婼跌坐在拖把池邊。
我扭頭,看到了前世黑白照片上的親生父母。
前世,他們一直都在找我,但死于一年後的車禍。
當我花了數不清的人力物力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去世十年了,臨終前,身邊還帶着我的資料跟尋人啟事。
我跟親生父母一對視上,齊齊愣住。
無他,太像了!
實在是太像了,我跟我的生母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生母一看到我左手的傷勢,瞬間泣不成聲。
她急于過來,卻被堆在地上的課本絆倒。
短短幾米路,她摔了三次。
生母卻顧不上自己,紅着眼含着淚站在我的面前。
“孩子,你是我的孩子啊!”生母泣不成聲,“老天有眼,我找到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的生父快步走到旁邊,抱住了我跟生母。
6
他們急于知道我這些年的經曆,我挑着好聽的說。
說着說着,我的生母突然哭了起來,她大概是裝不下去了,緊緊抱着我。
“對不起,媽媽跟爸爸去調查過你,你吃苦了……我的阿絮,你受苦了啊!我跟你爸爸來晚了,真的來晚了!”
我反手回抱住了她,開口道:“不晚,你們來的剛剛好,一點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