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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都帶走吧。”我對警察說。

“我的律師會處理後續,他們每個人的責任,都必須承擔。”

一個都跑不掉。

我蹲下身,用手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那些畫紙碎片。

眼淚滴在紙上,我把它們小心放進他生前最愛的鐵皮餅幹盒裡,動作輕得像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

我為她選了一塊刻着麥克風圖案的墓碑,他總說媽媽的話筒裡藏着救人的魔法。

葬禮沒能讓她安心離開,至少這塊墓碑,該刻滿她向往的樣子。

下葬那天,陽光很烈,我抱着女兒的粉兔子,靜靜站在墓碑前。

蘇蓁蓁也來了,遠遠地站着,眼神躲閃,想上前又猶豫。

我的保镖沒等她邁出第二步,就将她按在地上,幾下拳腳就讓她沒了動靜,随後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墓園。

“以後不許她靠近這裡半步。”

我沒回頭,聲音平靜無波,“她不配。”

網上的謾罵還在繼續,我借私怨毀了港市最好的談判專家的話題上了熱搜。

我不再沉默,直接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所有參與散布謠言的人,即刻解除合同,違約賠償一分都不能少。”

我對着鏡頭,一字一句道,“他們接受我的資助進入特訓營時,就簽過協議:必須服從兩年沖突區駐點任務。這不是懲罰,是當初就說好的承諾。”

我當場宣布啟動“應急談判團隊”計劃,高薪聘請的資深談判專家當天就到位,所有積壓的任務重新啟動。

那些因為蘇蓁蓁帶頭罷工耽誤的救援案件,第一時間得到了妥善處理。

我将所有資助協議的公證文件展示在鏡頭前:“我建這個談判中心,是為了救人,也是為了讓更多人願意去需要他們的地方。拿了資助,就該兌現承諾。違約,就得付出代價。”

說到這裡,我擡眼看向鏡頭,語氣冷了幾分:“我單獨說一個人——蘇蓁蓁。”

“這個談判中心,最初是為她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