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後仰,用椅子的力量帶動全身,被反綁的雙手猛地掙脫。
在陸征反應過來前,我屈膝,用盡全力,狠狠撞向他的要害。
他發出一聲悶哼,劇痛讓他蜷縮起來,松開了手裡的刀。
倉庫大門,在下一秒被人從外撞開。
沖進來的不是警察,是一隊穿着黑色作戰服的男人。
我重金雇傭的頂級安保。
那幾個綁匪,在他們面前像土雞,不到十秒,全部被制服。
陸征捂着小腹倒在地上。
我慢慢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到他面前。
擡腳,用又尖又細的高跟鞋跟,重重踩在他那隻曾經簽過無數億合同的手上。
“啊——!”
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俯下身,在他耳邊冷冷開口。
“我說過,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他眼中終于露出最原始的恐懼,開始語無倫次地求饒。
“清清,我錯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腳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現在求饒?晚了。”
幾分鐘後,警笛聲由遠及近。
警察沖進倉庫,看到的就是綁匪被制服,主謀被我踩在腳下的畫面。
我擡起腳,對為首的警察平靜地說:“他綁架我,人證物證俱在。”
冰冷的手铐鎖住陸征流血的手腕。
他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
我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平靜地離開了這座肮髒的倉庫。
身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