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回到辦公桌後,沒再看樓下一眼。
她從陸征那得到的,和我即将從陸家拿走的相比,不值一提。
我要的,是他們也嘗遍我的屈辱和絕望。
我要他們,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我決定去見陸征最後一面。
那天,我化了全妝,穿上最新款的香奈兒,踩着那雙踩斷他手骨的jiychoo,出現在監獄探視廳。
陸征被帶出來時,人是懵的。
他穿着囚服,剃了闆寸,臉上帶着淤青,眼神渾濁。
可當他看到我,那雙死寂的眼睛瞬間燃起希望。
他撲到玻璃上,抓起電話,聲音急切又顫抖。
“清清!你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愛我!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救世主。
我隔着冰冷的玻璃,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拿起聽筒,聲音輕柔:“陸征,我來告訴你一件事。”
他滿眼期待。
“我收購了你家所有産業。”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繼續微笑:“你的哥哥,現在在為我打工。”
我從包裡拿出離婚協議書,将封面貼在玻璃上。
“簽了它,我保你哥下半輩子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