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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夜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
“宋時染你瘋了?我就随便開個玩笑,你怎麼這麼較真啊?”
“更何況離了我,你去哪裡找條件這麼好的對象,我勸你還是冷靜點吧!”
話落,他猛地踢開袋子,摔門而出。
我雙手顫抖,看着滿地狼藉,心冷無比。
第二天早起,廚房飄來香味。
我看着桌上豐富的早飯,有些怔愣。
顧懷夜很久沒有為我下廚了,許是昨晚的分手終于讓他産生了危機感。
空腹十幾個小時的我餓得頭暈目眩。
沒來得及多想,我坐下喝了一口粥。
下一秒,顧懷夜沖出來拽起我。
粥被打翻,盡數灑在我的腿上。
我痛呼出聲,他卻皺眉道:
“宋時染你有教養嗎?這些都是我為時悅做的,客人還沒來,你為什麼先吃?”
我甩開他的手,低頭看着自己通紅的大腿,眼淚在眼眶打轉,怒聲道:
“顧懷夜,你有和我說方時悅要來嗎?!”
他這才注意到我燙傷的皮膚,軟下語氣道:
“誰讓你餓死鬼投胎一樣坐下就吃,我總不能讓時悅吃你剩下的吧?”
我語氣更冷:“哦,那我怎麼就能吃她剩下的蛋糕呢?”
顧懷夜一噎,梗着脖子道:“你這樣不依不撓有意思嗎?”
話落,他不情不願拿過醫藥箱,将我按回座位上藥。
“行了,下次不要這麼沒腦子,這麼多菜在桌上,明擺着就是有客人要來啊。”
顧懷夜說教着,給我擦燙傷藥。
我撇過頭,心陣陣抽痛。
就在這時,方時悅打開門進來了。
早在之前,顧懷夜就将家門密碼告訴了她。
無數個深夜,方時悅都闖進家裡,将顧懷夜從我枕邊帶走,光明正大,從不避諱。
這一次,她反而像抓奸般大喊道:
“懷夜,你們在做什麼?”
顧懷夜手下一用力,傷口的按壓讓我痛的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