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去我曾經工作的酒吧找我,卻得知我已離職。
他又跑到出租屋敲門。
開門出來的是一個壯漢。
裴錦年愣了幾秒,上前揪住壯漢的領子怒道:
“你是誰!為什麼在溪竹家裡!”
壯漢将他推在地上。
“什麼溪竹山竹的,這是老子的家!”
裴錦年這才反應過來我已經搬走了。
他開始瘋狂打我的電話,卻提示空号。
我換手機了。
他此刻才真正意識到,我是真的離開他了。
男人頹喪地坐在街角。
突然,他接到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裴先生嗎?您認識沈溪竹女士嗎?”
裴錦年立刻來了精神。
“我是,她怎麼了?”
“我們是市立醫院腫瘤科的,沈溪竹女士已經很久沒有來複查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腫瘤科三個字,裴錦年驚出一身冷汗。
“她怎麼了?”
“您不知道嗎?沈溪竹女士胃癌晚期,時日無多了”
後面醫生還說了什麼,裴錦年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滿腦子隻有,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