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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

四年的相濡以沫,結束時居然連“分手”兩個字都配不上,隻能用稀裡糊塗的“掰了”。

我扳正他的臉,直視他道:“秦硯,我懶得等了。不是隻有你的事業才是事業,我就活該為你奉獻和忍耐。現在是我要跟你掰了,明白嗎?”

秦硯的雙眼黑不見底,詫異過後是上湧的怒氣:“我說過了,我跟若若隻是合作夥伴,你能不能别小題大做?還是說,因為江肆?老闆剛才聯系我說要把江肆作為團播的限定嘉賓放在c位,你也覺得他能紅我不行?”

我揉了揉由于睡眠不足而脹痛的太陽穴,語氣不耐:“跟江肆沒關系,純粹因為你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我說最後一遍,搬出我的房子。”

秦硯雙手攥拳,定定地望着我,一字一句像從牙縫裡擠出來:“好,你别後悔”。

後悔的會是誰呢,好難猜啊。

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

家裡空了大半,秦硯走得挺利落。

難得的清淨沒享受多久,老闆就打來電話:“小晴,秦硯提解約了你聽說了嗎”

“不、不道啊”,我含糊回答,“您要同意嗎”

“他才剛開始給公司賺錢”,老闆有些猶豫,“違約金他倒是一口應下,不過提了個新玩法”

秦硯希望辦一場團播pk,如果他的打賞沒超過江肆,他甘願付三倍違約金。如果他赢了,違約金他照付,但要求公司當場解散星曜男團、停掉團播業務。

我簡直要氣笑了。

秦硯還真當公司團播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他?

“跟他玩呗”

我以指點桌,盯着手機裡王媽發來的一張男女摟抱的照片,琢磨該把坑挖到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