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看向了顧宴沉。
“你說會安置好我女兒的,你不能食言呀,聆雪她還沒嫁人,連男朋友都沒有,幹幹淨淨,清清白白,你”
明明溫俪說得像臨終遺言,季萦卻沒忍住笑了起來。
“見過以死逼嫁的,沒見過以死逼人家收你女兒做情婦的,你活得這麼賤,幹脆早點死吧。”
她話音落下,顧恭暴怒。
“季萦,你說的是人話嗎?你眼裡還有我這個長輩嗎?”
顧宴沉閉了閉眼,把季萦拉到自己身後。
而顧聆雪見勢,撲通一聲跪在了季萦腳邊。
“嫂子,如果不是我在吃抗抑郁的藥,我也可以給媽媽輸血,可現在我們真的沒辦法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哽咽。
“我求你救救我媽媽”
“不可能。”
季萦幹脆利落地吐出這三個字,轉身就要離開病房。
“攔住她!”
顧恭一聲令下,兩個保镖立即堵住了門口。
季萦緩緩轉身,目光如冰刀般射向顧恭:“怎麼,公公是要綁着抽我的血嗎?”
顧恭面色陰沉,“是你逼我的。把她手機收了,别讓她驚動老太太。”
“碰她一個試試。”
顧宴沉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兩個保镖頓時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顧恭将兒子拽到角落,聲音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