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還得擦藥。
她拿着藥膏站在洗漱台前,撩起背後的衣服,正要用手沾點藥膏,結果衣服又掉了下來。
她傻了兩秒,準備去找夾子,顧宴沉走了進來。
兩人在鏡子裡對視。
顧宴沉上前。
“我來吧。”
他拿過她手裡的藥膏。
季萦抓着睡衣,“讓楊嫂來。”
顧宴沉眉眼輕輕擡起,“我是你丈夫。”
季萦移開視線,“我丈夫已經死了。”
她覺得,以顧宴沉的氣性,應該離開了。
結果男人默了兩秒後,突然将她轉了一圈,給抱起坐在洗漱台上。
季萦兩腿被迫分開,被他抵住,下不去,走不了,腰還很疼。
她先惱了,“你又發什麼瘋?”
顧宴沉看着她的眼睛,很平靜。
“我們分房睡太久,感情變淡了。”
季萦疑惑反問,“我們有感情嗎?”
說完覺得不對勁,又糾正道:“你對我有感情嗎?你不是一直在玩弄小醜嗎?”
顧宴沉擒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認真聽自己解釋。
“昨晚在醫院受了委屈,是我不好,爸那邊已經知道我的态度,以後他會收斂。”
然而季萦對他講和的話無動于衷。
“我跟你們姓顧的已經沒多少關系了,放開我,然後滾出去。”
顧宴沉眸色暗了暗,抱起她走出浴室。
季萦很不情願地被他按在床上擦藥。
她的睡衣很寬大,在床上扭拱間,洩出不少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