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扭頭看見走廊上兩人的婚紗照。
那個時候的兩個人,雖然不了解,但是都不排斥對方,都想走到一起試試,所以兩人的神色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和諧。
可是現在明明走在一起了,卻像隔着一層透明的牆,她看得見他,卻再不願伸手觸碰。
他看了兩秒,改變方向,去了書房。
季萦以為他走了,丢心樂意地睡了,睡得很沉,連顧宴沉半夜進來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他的臂彎裡,她懵了。
顧宴沉慢慢睜開眼,慵懶地刮刮她的鼻子,“昨晚還挺乖,碰一碰就知道滾我懷裡來。萦萦,承認吧,你愛我。”
他的自信是祖宗十八代攢下來的嗎?
季萦嫌棄地從他懷裡爬起,拿起手機看時間。
快八點了,他竟然沒去公司。
“今天空出半天時間陪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顧宴沉問。
“你上班去吧。”
季萦起床去了浴室。
梳洗一番出來,顧宴沉也起了,正在穿衣。
季萦嫌棄睡衣上有他的味道,直接扔進了髒衣籃。
簡單地梳了梳頭發要走,顧宴沉站到她身後,把人摁住。
季萦以為他是要和自己算賬。
“昨晚我是刺激了你妹,但她死了嗎?她要真死了你再和我算,咱們一次算清楚。”
說完,她去掰他的手。
然而男人卻拿出一個發卡,别在她頭發上。
瑩潤的珍珠,襯得她連發絲都沾染上了溫柔。
他懂她,才知道珍珠最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