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腥隻要不發現,就永遠是對的?”蕭夏問道。
顧宴沉不說話,盯着她,懾人的氣場似乎要把她盯穿。
就在蕭夏快扛不住的時候,蕭昶趕了來。
看自己妹妹吓得肩膀抖得跟篩子死的,他沒好氣道:“你沒事上這裡來吓她幹什麼?”
顧宴沉閉了閉眼,“我有話問她。”
蕭昶把妹妹護在身後,“輕點問,她膽子小。”
顧宴沉差點翻白眼,随後看向蕭夏,“她在你這裡,有走得近的異性嗎?”
蕭夏抓住蕭昶的衣服,氣焰又足了。
“你搞上僞骨科了,她出個軌怎麼了?有你”惡心嗎?
蕭夏話沒說完,被蕭昶捂住了嘴。
“祖宗,他們夫妻倆鬧矛盾是情趣,你瞎鬧什麼。”
“蕭昶,”顧宴沉似笑非笑道,“這就是你又乖又柔弱的妹妹?”
蕭昶轉身看向他,不卑不亢,“什麼我妹妹,你小時候不是說這是咱們妹妹嗎?”
蕭夏當即掐他,“哥,我不要這種人做我哥。”
蕭昶壓低聲音道:“乖,權宜之計,他沒有打妹妹的理由,更沒理由打妹妹的哥哥。”
蕭夏:“”
“蕭昶,”顧宴沉沒耐心了,“我打算給你妹這裡做點投資,改善他們的辦公環境。”
“不行,”蕭夏搶過話頭,“我們股東不同意。”
季萦一直在為離婚和他做切割,這裡要是和顧宴沉有了關聯,那季萦還怎麼擺脫他?
顧宴沉眯起了眼,“哪個股東?”
蕭夏頓了頓,“萦萦,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