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對重溟的信任值,蹭蹭蹭漲個不停,面對他的問題,也覺得沒那麼難以啟齒了。
“他他沒想害我”
牧月歌低下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重溟腹肌上戳着,小聲解釋,
“他就是突然犯病似的,要對我要對我那樣。後來我罵他,還打他了,動靜鬧大,才把這棟樓裡所有喪屍都吸引到那裡的。我不說,隻是覺得這件唔!”
她話沒說完,就被一陣巨力襲擊,又是熟悉的感覺,整個人重重撞到了身後的牆上。
這次,她後左右都是牆,正前方是即使被捆住雙手,也依然戰鬥力強悍的重溟。
男人被青藤捆住的雙手,和她白嫩的小手十指相扣,一起被舉過頭頂,扣在了牆上。
重溟眼睛顔色此時濃郁得像是化開了一灘墨,看牧月歌時,目光裡也帶着點兇狠。
偏偏,他還在笑。
邊笑,邊歪頭湊近,大概是在仔細觀察牧月歌的臉。
他們兩個臉和臉之間的距離,隻剩下五厘米。
重溟握着她手的手青筋浮現,把小小的一隻她,整個囚禁在自己和牆體之間,輕笑:
“這次,你鬧出多大的動靜,他們都聽不到,也不會來打擾了。”
剛剛重溟突然下來,就是因為聽到樓下的動靜來着。
可現在
牧月歌總算留意到籠罩在自己周身的透明黃色異能能量罩,想起重溟做這東西出來時說的話:
這個異能保護罩可以一直保護你,隔絕噪音、灰塵、血液和危險。
他口中的“噪音”,究竟是能量罩外面的,還是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