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檢查好了嗎?”重溟嗓音中的沙啞,加重了不少。
牧月歌怕他真的被喪屍咬到快變異了,急忙加快手上動作,撩起他的上衣仔細查看,連一點小擦傷都沒放過。
整個過程中,她還冷靜清楚記得重溟對自己的厭惡值依然有15。
為了照顧好重溟寶寶的心态,她都時刻注意着,避免自己的手指碰到他,加重重溟寶寶黑化變病嬌的程度。
可當她從重溟腰側收手時,還是不小心,讓自己冰涼的指尖蹭到了那八塊腹肌上。
緊實的肌肉猛地收縮,重溟自己也不受控制地後退了一步。
牧月歌擡頭時,看到他表情似乎有點痛苦。
嘶
看症狀,應該和臭章魚差不多,是讨厭她的觸碰啊
她良心微痛,急忙開口:
“抱歉,我剛剛不小心”
“沒事。”
重溟嗓音啞得像是連吃了三碗爆辣螺蛳粉,清澈的眼睛好像也多了一點可疑的微紅。
他依然老老實實舉着自己被捆住手腕的雙手,垂眸看牧月歌時,長而直的睫毛擋住了大片天光,在眼底投下濃密的陰影。
“你和秦驚巒”他斟酌着開口,情緒似乎依然平靜穩定,“在我趕到前,發生了什麼?他想害你?”
牧月歌都快哭了。
他保持着這麼羞恥的姿勢,卻還在關心自己有沒有危險或潛在危險
這麼好的人,究竟經曆了多痛苦的事,才能變成書裡後期描寫的變态病嬌啊?
她心裡對重溟的信任值,蹭蹭蹭漲個不停,面對他的問題,也覺得沒那麼難以啟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