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
重溟看起來心情很好,反複咀嚼這兩個字,沒有立刻回答牧月歌。
倒是那雙修長筆直的腿,老老實實向樓梯走去。
他走得很平穩,牧月歌在他懷裡,完全感受不到颠簸。
而且,她還可以正大光明把頭靠在這家夥的胸肌上,枕着他手臂上的肌肉。
嘶
享受啊~
她心情好,連帶着質問重溟時的語氣,都和善了丁點:
“是啊,什麼企圖?!我記得我不是被你那個嗎?怎麼會沒了意識?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怎麼我醒來的時候會在你懷裡?你剛剛盯着我是在謀劃什麼?!”
她問完一連串的問題,白嫩的小手就緊握成拳,在男人面前揚了揚。
這家夥是知道她實力的,也知道她能徒手掰鋼筋,這種恐吓絕對有用。
重溟流暢的步伐果然一頓,沉默兩秒後,竟然松開了一直抱着她的手。
然後,僅用單手就維持住了公主抱的姿勢。
牧月歌吓得擡起兩隻手環抱住他的脖子,本就白皙的小臉更煞白了點。
都這樣了,重溟還能淡定地伸出手,拇指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抹掉她嘴角殘留的水漬。
悠哉哉做完這個動作後,他才重新老老實實抱好牧月歌,似笑非笑:
“你被我哪個了?”
牧月歌:“”
這男人獸化不應該是玄武,應該是狗吧?
她下意識抿唇,打算毫不留情怼死他。
可剛做了這個動作,腦海中就浮現出剛剛那根沾染了水漬的拇指,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了星星點點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