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做了這個動作,腦海中就浮現出剛剛那根沾染了水漬的拇指,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了星星點點的光芒
于是,她老臉一紅,難得沒把那些髒話罵出來。
重溟将她所有小動作小表情盡收眼底,視線聚焦在她已經紅到滴血的耳垂後,又不動聲色的移開,沒再說刺激她的話:
“你會暈倒,隻是因為不會呼吸,憋暈的。至于我剛剛為什麼看你呵,我隻是在想,下次,要教會你。”
他隻是用最平穩的語調,陳述這個事實而已。
但牧月歌臉色已經紅到能爆炒辣椒了!
她這次徹底把臉埋進重溟的胸肌裡,使勁兒蹭着手感超好的肌肉,怎麼都不肯擡起頭來了。
太、丢、人、啦!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她的幻覺。
這不就讓她老色批僞裝失敗了嗎?
她以後還怎麼在這六個男人面前裝自己很懂?
心情大好的重溟沒再多說什麼,安靜抱着她回去和其他獸夫集合了。
等他們兩個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間裡,工廠另一邊,秦驚巒才從一台巨大的銑床機器後走出。
他戴着眼鏡,面色平靜淡定,就連頭發絲都沒亂。
身上已經被血色浸透,不斷有血滴從他的衣擺和指尖滴落。
大量飛濺血迹在他白皙的脖頸處,幾乎能掩蓋住他脖頸上亮到堪比天光的契紋。
就連他白皙精緻的臉,都飛濺了一道道血痕。
他一瞬不瞬盯着重溟和牧月歌消失的方向,即使沒有四處張望,也準确地向自己右側揮拳。
剛從角落裡竄出的喪屍,就這樣被他一拳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