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了?”
牧月歌老臉一紅。
她現在内心黃黃,卻不好意思說。
最後,憋了半天,隻問了一句:
“我是想天快黑了,他們在外面布置機關,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重溟平靜看着她泛起粉紅色澤的臉頰,還有和沈斷雲如出一轍的、四處亂瞟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回答:
“大概還要十五分鐘左右。”
“哦十五分鐘啊”牧月歌内心更黃了。
她看天看地看空氣,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仍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那雙手。
骨節分明,寬厚健康,手背還能看到隐隐凸起的青筋。
一看,就很有力氣。
“雌主,”重溟捏肩膀的動作猛地用了下力,含笑問她,“有什麼不對嗎?”
“咳咳咳”
他猝不及防說這種話,吓得牧月歌被自己口水嗆着,猛地咳嗽起來。
男人隻能轉手,從捏她肩膀改為輕拍後背,順便給她鋪個台階:
“雌主果然很擔心他們,不如我們過去,幫他們一起布置?”
“不用咳咳咳不用不用”
牧月歌連忙擺手,黑溜溜的眼睛轉了兩圈後,幾乎已經把“邪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