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怕了?”
重溟下嘴吻她前,粗重的呼吸夾雜着輕笑聲,不輕不重撩撥着牧月歌的神經,
“雌主,不想要嗎?”
不想嗎?
牧月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卻感覺腦子已經轉不動彎了。
她隐約記得自己想繼續下去,又本能覺得不能再繼續,繼續下去會失控
可她短短三秒的沉默,還有紅腫嘴唇微微張開的弧度,都在一步步刺激男人的神經。
重溟的呼吸滞住了。
他不再有半點猶豫,一手用不容置喙的力道猛扣住牧月歌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在她驚呼溢出喉嚨之前,用力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将她整個人按進自己懷裡。
緊接着,就是低下頭,滾燙的、帶着強烈掠奪意味的吻,狠狠地、精準地覆蓋下來,将她所有即将喊出口的聲音盡數吞噬。
他的吻猝不及防來勢洶洶,将牧月歌心裡那點殘存的警惕悉數摧毀。
“唔”
她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雙手下意識抵在他炙熱的胸膛上。
手心下,是重溟緊繃的肌肉輪廓和劇烈的心跳,随着呼吸頻繁起伏。
牧月歌的意識漸漸模糊,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門外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有獸夫們模糊的說話聲。
她的理智總算回來一些,緊張地推搡身前男人。
但他扣在她腦後和腰際的手就跟中邪了似的,怎麼扣都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