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月歌,老實點。”
秦驚巒擡手,輕飄飄按住了她暗自扭動的胳膊和肩膀。
這動作裡蘊含的巨大力量,隻有牧月歌這個當事人感受得到。
她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但秦驚巒薄唇卻勾起滿意的弧度,擡手幫她理清額角的碎發,漫不經心地解釋:
“雌主可以試着掙脫,隻是你越掙紮,我就越興奮。雌主真的要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明目張膽的勾、引、我嗎?”
他說完,修長的食指就挑起牧月歌的下巴,仔細端詳着。
這個平等厭惡所有人,想毀滅世界還想自殺的家夥,給牧月歌的感覺,要比重溟危險得多!
她覺得,這次,得智取。
沉默了足足五秒鐘後,牧月歌挑眉,皮笑肉不笑:
“章魚,你再吓唬我,信不信我立刻死給你看?”
秦驚巒面對她明目張膽的威脅,眼睛都沒眨一下,隻若有所思地問:
“你既然不願意相信任何人,為什麼輕易就相信了重溟對你說的話?你有六個獸夫,為什麼隻對重溟不同?牧月歌啊你是,真的愛上他了?”
牧月歌躺在地上,猛地想起那個厭惡值表格上,這隻章魚變成變态病嬌的要點是:
吃醋到失去理智。
他剛剛這算不算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