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幽幽的,跟鬼一樣。
牧月歌莫名打了個寒戰,有點心虛:
“這我們今天找到的水源,被污染的比較嚴重,我的異能又不能徹底淨化那裡,所以”
她說話的過程中,那隻溫熱的大手,不停在她腦袋附近遊走。
牧月歌忍無可忍,單手握住手腕上扯着的鐵鍊,用力一捏:
“咔嚓!”
清脆的響聲後,鐵鍊應聲而斷。
做完這些,她都顧不上立刻解開其他鎖鍊,而是迅速按住了重溟四處作亂的手。
她剛剛還說人家翹,現在可算是遭報應了。
“重溟,我我隻是犯了一個全天下雌性都會犯的錯誤。”牧月歌憋了半天,隻想出這一個解釋,“你知道的,我的木系異能隻有”
“别說了。”
溫暖的大手,打斷了她的話。
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衣服下擺往裡鑽。
同時,重溟憑借寬大的身軀和體型差,将牧月歌整個禁锢在自己懷裡,小聲說:
“好想把你關在這裡,每天隻能看我一個人,隻能做我一個人的雌主”
缱绻的情話,聽得牧月歌這個母胎單身二十年的人,老臉微黃。
重溟沒再提起秦驚巒,隻繼續問出二段連擊:
“既然無法離婚了,月歌,你今晚要不要和我”
“啪!”
地下室的燈,徹底亮起。
牧月歌被突然出現的光刺得睜不開眼睛,隻能躲在重溟懷裡,越過他的肩膀,看到秦驚巒的影子筆直站在地下室的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