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嚼嚼嚼)幹什麼的(嚼嚼嚼)反正有很多鐵鍊和血(嚼嚼嚼)還有鐐铐。”
鐵鍊
秦驚巒呼吸一緊,瞳孔微縮,仿佛聞到了血腥味的狼。
他不動聲色地從椅子上起身,随意理了理襯衣上的褶皺,推了下眼鏡,淡定地說:
“我去看看他們兩個。”
沈斷雲頭都沒擡,專心幹飯。
四個獸夫裡,隻有照淵停嘴,把秦驚巒上下看了一通後,目光微涼:
“需要你嗎?”
“不需要嗎?”
秦驚巒想都沒想就反問。
地下室裡。
牧月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裡,隻能聞到四周彌漫着的血腥味和鐵鏽味。
還有身前男人溫暖的觸覺。
她剛剛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鐵鍊捆住了。
随便動一動,都能牽扯出一大片鐵鍊拖動的響聲。
她本來以為,隻有那個八爪魚喜歡捆人呢。
“重溟,”她咬牙,“你喝酒了?還是中邪了?還是秦驚巒上身了???”
六個獸夫裡,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重溟,怎麼反而變成最不正常的那個了?
秦驚巒那個死變态,都沒敢這樣捆她!
黑暗裡,男人溫熱的大手撫摸她的側臉,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呼吸,在她鎖骨處浮現:
“雌主今天,和那隻章魚的關系,好像不同了”
他聲音幽幽的,跟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