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秦驚巒掀起墨藍色的眼睛,和重溟對視着。
“剛剛,你在和雌主說什麼?”他薄唇抿成了冷峻的線。
牧月歌想起來,剛剛重溟好像是要和她說點什麼的樣子,所以也擡頭看着他。
重溟屹立,額前碎發微亂,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暗沉如泥沼。脖頸處幾片若隐若現的青色鱗片悄然炸起。
他下颌繃得很緊,周身氣場低沉,壓迫感陡增。
牧月歌站在他和章魚中間,突然覺得空氣稀薄,有點呼吸不過來。
“我剛剛,在和月歌說,”重溟一字一句地說,“我希望她今晚,和我一起·”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牧月歌,原本黃色的眼睛,好像更黃了一些。
牧月歌被看着,心裡突突地跳,也開始黃黃的。
隔壁秦驚巒,更是握緊了拳頭,時刻準備開打的樣子。
還好,重溟憋了幾秒,才輕飄飄說出兩個字:
“休息。”
和他一起休息。
牧月歌差點緊張到厥過去。
剛剛看重溟的臉色很奇怪,大概率是被刺激到了,她還以為這家夥會突然變病嬌,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還好還好,隻是“休息”。
秦驚巒挑眉,沒再搭理重溟,轉而看向牧月歌。
“雌主,你呢?”
他垂眸,悄悄握住她白皙的手腕,扯了扯,食指在她掌心輕輕搔刮着,
“今晚,你要和重溟一起休息?”
不知道為什麼,“休息”這兩個字被他倆重複,黑色的字,牧月歌越聽越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