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休息”這兩個字被他倆重複,黑色的字,牧月歌越聽越黃。
重溟攬在牧月歌肩上的手更用力把她往懷裡撈,皮笑肉不笑:
“不和我一起休息,難道和你?剛剛你們一起回來的時候,月歌還在生氣吧?月歌,你消氣了?”
他說完,牧月歌都沒轉頭,就清晰感受到了來自秦驚巒身上的寒意。
那隻章魚,可能已經快氣炸了。
隔着幾步遠,都能聽見那隻章魚握拳時骨節咯吱作響的聲音。
她打了個寒戰,眼神飄忽,誰都沒看,小聲哔哔:
“今晚今晚沒打掃好别墅,隻能隻能在客廳睡嗎?我還能和誰一起一起休息啊?”
“哦?是嗎?”
秦驚巒突然呵笑,擡手,握住了手邊挂着的一條鎖鍊。
他脖頸處暗紅色的契紋,再次發出相當耀眼的光芒。
重溟也随手抓住一根鎖鍊,手臂上的肌肉青筋暴起,周身氣場逼人。
牧月歌站在他倆中間,縮了縮脖子,怯生生說:
“你們不要在這裡打了啦要打,去院子裡打。”
那邊喪屍多,還能幫忙打掃一下家裡。
那兩個男人對峙着,在她的角度,能借着頭頂刺眼的燈光,透過他倆的襯衣,看到裡面若隐若現的肌肉線條。
他倆的人魚線還有腰部肌肉,都相當發達,顯然腰力驚人,這要是
“咕噜噜”
緊張對峙的氣氛裡,突然混入了牧月歌肚子的叫聲。
她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