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陳年疤痕,也在能量的影響下,平整了不少。
藥膏的苦味,在他們兩個之間擴散開來。
昨晚還劍拔弩張你死我活的兩個人,現在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這份安靜,持續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
牧月歌上藥,上着上着就發現了不對勁——
“陸焚舟,你還有哪裡有傷沒告訴我的?”
她直起身子,錘了捶酸痛的腰,繼續罵鴨子,
“我給你上藥,你傷口已經好了不少,怎麼還能在短短五分鐘的時間裡,出這麼多冷汗?!”
她說着,還擡頭從男人額頭上抹了把。
果然滿是細密的汗珠!
抹完,她還摸了把胸肌:
“體溫也這麼高你是哪個傷口有炎症了?而且我動作都這麼輕了,你不應該疼的,還一顫一顫的,都符合傷口感染後的低燒症狀。我警告你,傷口發炎不處理好會死,你要是再不老實說,我就直接送你走了,省得浪費藥。”
話音落下,她真的揚起手,做出要幫陸焚舟抹脖子的動作。
也是做完這個動作,她才發現剛剛還平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蜷縮在那裡了。
他的膝蓋彎曲到無限接近胸口,手臂擋在膝蓋和上半身交疊處,額頭青筋暴起,手臂上也滿是因過于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那雙手,更是緊握到骨節都在發出響聲。
“你”牧月歌驚呆了,“我也沒打你啊,你怎麼痛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