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上我的命,不論雌主選擇救我還是不救我,我都甘之如饴。”
聽到這裡,牧月歌沉默了。
她親眼看到過小熊貓和陸焚舟精神力暴動時有多痛苦,所以更清楚照淵忍到所有人離開、又引誘她耗光所有異能,究竟用了多強的耐力。
照淵,表面上看,就是個脾氣還不錯的道上大哥型的人。
可這層僞裝下,到底藏着多瘋狂的靈魂?
死章魚秦驚巒尋死覓活,搞不好隻是想騙她心疼,以此活命。
可照淵現在的所作所為,是真的在拿命賭一個結果。
他才是真正的瘋子。
男人壓在她身上,也在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
他大概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握緊牧月歌的手,淳厚的嗓音裡帶着點哀求:
“求雌主憐惜”
牧月歌:“”
一個大哥型有刺青的男人,在裝綠茶,向她求饒。
還不停露肉勾引她
這個考驗,對她這麼個隻愛吃喝黃享受生活的人來說,是不是太艱巨了?
“你”她重重咽了下口水,努力喚回自己的理智,“你正常點說話!”
照淵一直半低垂着的眼睑,終于擡起,露出下面隐藏到現在的強烈情緒。
那雙眼灼灼刺目,像是要把牧月歌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他抓住牧月歌的腰,輕松翻個身,就讓兩個人調換了位置。
然後,照淵單手扶着牧月歌的腰防止她摔下來,另一隻手敞開到旁邊,擺出予取予求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