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照淵單手扶着牧月歌的腰防止她摔下來,另一隻手敞開到旁邊,擺出予取予求的姿态。
一絲邪佞沒藏住,溜進了他的眼裡。
他含笑,帶着點痞氣:
“我的精神力已經壓制太久了,這次雌主不救我,我一定會死。反正我活着不虧,死了也無所謂,雌主看着辦就行。”
牧月歌:“”
以前倒沒看出來,這家夥還是個混子
她垂眸,看到男人小麥色的手,正抓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際。
有點大的體型差,讓她感覺自己就像這家夥手裡的一個布娃娃。
隻是這個布娃娃,輕易就能送掌握自己的人上西天。
“什麼時候發現我不對勁的?為什麼要學重溟?”牧月歌冷着臉,繼續質問。
“咳咳咳”
照淵躺在她身下,又艱難地咳嗽一聲,吐了口血,才又恢複鎮定,輕飄飄解釋着,
“從你在變異熊手裡救下我們開始,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了。
至于确定你有問題我想,大概是在你和秦驚巒突然親密起來開始吧。
還有那些有木系異能的水果、被淨化的水源、突然出現的烹饪手法雌主,我想現在隻要是個智商正常的獸人,都能看得出你的與衆不同了。
還有你說我模仿重溟的言行舉止
我不确定你對那隻章魚是什麼想法,隻明白你對重溟,一定不排斥。
所以我估摸着也許你隻喜歡那種類型的雄性。”
他說起這段時間的觀察結果時,一副痞裡痞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