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也懂見好就收,沒再繼續那麼變态,還主動伸出兩隻手,抱着把她托起來,讓她穩穩浮在水面上。
他臉上都是忍耐太久而浮現的青筋,但依然笑容輕松倚在背後的牆上。
高大寬厚的身軀,像一堵擋在牧月歌面前的小山。
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态度還算溫和恭敬地開口:
“抱歉雌主,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雌性。我以為雌性和我一樣,會遊泳。”
牧月歌:“”
她睜着濕漉漉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照淵一眼,沒好氣地說:
“所以是我的錯了?你是道歉呢還是抱怨告狀呢?還是在嘲笑我弱,不會遊泳?”
“我是在哀求,雌主。”
照淵更用力把她抱在懷裡,海藍色的眼睛裡燃燒着熊熊火焰,
“求雌主,幫我。”
幫什麼?怎麼幫?用什麼幫?
說這麼含糊,顯然還是沒什麼道歉的誠意嘛!
牧月歌繼續瞪他,表示自己沒消氣。
但水生獸人好像天生就很會察言觀色,就算照淵不像秦驚巒那麼多心眼子,也敏銳發現了她态度上的變化。
他眼裡的火焰,瞬間燒得更旺了。
這次他沒再用語言道歉,而是在水下翻了個身,将人圈在自己身下,用沙啞到極緻的嗓音笑着說:
“我用行動向雌主道歉,好不好?”
牧月歌縮在他身下,有點怕自己又掉進水裡,隻能死死扒在他身上,剛準備生一場更大的氣呢。
聽到男人這話,她靈機一動,突然就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