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你覺得呢?”
重溟不動聲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收緊。
琥珀色的眼睛裡,蘊藏着危險的深意。
他受刺激就會不正常。
牧月歌牢記知識點,看他的時候,總覺得這家夥是在危險自己。
“我覺得,”她紅唇勾起,和重溟對視,“他們說得挺對的。”
重溟眼裡危險的光芒,更濃郁了。
另外三個獸夫得到滿意的答案,總算沒有再提三局兩勝,各自散開了。
很快,客廳裡就隻剩下牧月歌和重溟兩個人。
重溟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牧牧”
男人呢喃着,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她身前,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你,真不乖。”
乖?
牧月歌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人用這個詞形容她了。
她擡頭睨了男人一眼,哼哼:
“你也挺厲害,都敢當着他們的面警告我,是不是已經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
她話音落下,就覺得手腕上傳來一股巨力。
然後她兩隻手就被高高吊起,雙腳迅速離開地面,懸在半空。
重溟用自己一隻手臂就把她吊起來,眼底醞釀的風暴徹底不再遮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