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你送我什麼,我才能決定想不想得起來。”
“呵”
重溟呵笑,似乎心情很好,笑到胸腔都發出輕微的笑聲。
然後,他從空間鈕裡拿出光腦,當着牧月歌的面随便點了兩下就成功啟動,并播放了一段音頻:
“你放心,不管你送我什麼,我都會當成寶貝,随時随地随身攜帶的!絕對不會把你的禮物和光腦區别對待!”
“真的?”
“嗯嗯!雖然光腦是我一直想要的東西,但是你送我的禮物,是一份珍貴的回憶,是普通物品沒法比的!”
“我錄音了。”
“錄吧錄吧,我說到做到。”
音頻戛然而止。
重溟這波未雨綢缪,值得一個滿分。
牧月歌站在原地,尴尬到想蒼蠅搓手。
為了一家之主的氣場,她強行把兩隻手藏在背後,挺胸擡頭,理直氣壯:
“哦,我說了這些啊!行,我已經知道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然後低下頭就想從重溟胳膊下鑽過去,趕緊找個能躺的地方裝睡,讓這個環節快點過去。
但男人長臂一伸,就把她攔腰抱住,重新搬到了自己的臂彎下。
他打量着此時宛如粉嫩小白兔的牧月歌,眼裡盛滿溫柔的同時,肌肉也越來越硬。
“别慌,”他呼吸不穩,小腹緊繃,“我要送你的禮物,就和睡覺有關。”
這還能不慌?
牧月歌深知家裡的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重溟作為那群人的主心骨,絕不是泛泛之輩。
隻是原書劇情裡,他在地下室部分,似乎隻是和原主做生做死,沒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