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還掌握住牧月歌腰肢的手,悄無聲息松開,握緊成拳。
“你是”他咬牙,“嫌棄我?”
其實牧月歌确實有嫌他變态來着
“咳咳,怎麼可能?”
她擡手,纖細的手指插入男人發間,随意胡亂揉着,回答相當不走心,
“我要是嫌棄你,當初就不會費那麼大勁兒把你弄回家了不是?别想太多,我就是單純還有不不太适應。”
差點不小心漏嘴,說出自己不能和獸夫搞黃色的事。
牧月歌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欣賞重溟徹底被自己揉成鳥窩的頭發,滿意地彎了彎眉眼。
重溟一動不動,保持着剛剛和她差點擦槍走火的姿勢。
牧月歌多看了兩眼,就确定他應該是陷入患得患失的自我懷疑了。
所以她相當大方地從空間鈕裡掏出兩個大西瓜,又掏出兩個大柚子,全都堆在床上,還往重溟手邊推了推:
“呐,都給你吃。你别多想,我不止和你,和其他人也不會那啥的。”
重溟一片死寂的臉上,重新浮現出光彩。
“為什麼?”他問。
牧月歌另一隻手還被鎖在床頭,就隻能單手從空間鈕掏出兩個榴蓮,又徒手劈開一個,拿出裡面的果肉,目光四處亂瞟:
“你你可以當成,這是木系異能者的一點小麻煩。可能可能要過陣子,等我修整好了,才能和你們那啥。”
重溟聽完,更疑惑了。
隻是獸世大陸木系異能的強者确實太少,很多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個。
大部分人對木系異能的了解,還隻停留在書本層面。
看樣子,是糊弄住他了。
牧月歌暗暗放松,為了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髒,塞了滿滿一嘴榴蓮,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