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鳥,你孤(知)不孤(知)道哪裡賣賣避用(孕)擴(措)呼(施)的啊?”
“避孕?”
難為重溟,竟然真的聽出了她在說什麼,
“獸世大陸,已經上百年沒有正常誕生的孩子了。大家都想生孩子,怎麼會避孕?”
牧月歌不動聲色繼續吃榴蓮,笑得眉眼彎彎,好像隻是在開個玩笑,語氣輕松:
“哈哈哈這個問題(嚼嚼嚼)果然很奇怪,我就說(嚼嚼嚼)沒人會這樣嘛。都是秦驚巒(嚼嚼嚼)問出這種奇怪的(嚼嚼嚼)問題。”
反正家裡最清楚她身份的,就是那隻臭章魚。
有鍋,蓋到他腦袋上最合适不過。
反正他腦袋大,還有八個觸手,多幾口鍋沒影響。
重溟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微眯雙眸,不動聲色地打量着。
這會兒牧月歌不停吃東西,眼神亂瞟就是不敢看他,手裡小動作完全沒停下過。
明明是盤腿坐在床上的,卻好像在pp下面墊了針闆似的,怎麼坐都不踏實。
他沉默了很久。
直到牧月歌把一整個榴蓮吃完,滿足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男人才緩緩開口:
“你不願意,我可以等到你願意為止。”
牧月歌低頭收拾榴蓮殼子,沒什麼反應。
隻是小巧的耳朵,漲成了紅色。
重溟看到,眉眼含笑,擡手幫她把榴蓮殼收拾好,又把沒吃的西瓜和榴蓮弄下床。
做完這些後,他高大的身軀才重新把嬌嬌小小的牧月歌撲倒。
他壓在牧月歌身上,胳膊撐起上半身,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她精緻的五官。
“你想怎樣,我都可以答應你,因為你是我的雌主。”
男人低沉的聲音裡,摻雜着欲火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