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裡,摻雜着欲火和深情,
“隻是照淵有的,我希望牧牧不要厚此薄彼,可以嗎?”
牧月歌原本已經沉浸在他這種又黃又純愛的眼神裡,内心軟軟了。
但照淵名字出現的刹那,她腦内幾乎是本能地響起鋪天蓋地的警報聲!
九個小時和磨破皮的手心,才剛塗完藥!
她小臉通黃,紅唇輕抿,移開目光去看床邊的壁燈,果斷裝傻:
“照淵有的?你想讓我把你變成美人魚?太高估我了吧?”
重溟落在她胳膊上的手,從肩頭一路滑下,最終扣在她右手的手背上。
寬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輕輕覆蓋在他的腹肌上。
兩個人交疊的手,随着他呼吸的節奏,一路緩緩向下
同時,重溟和她對視的眼睛,也隐隐充血,兇狠的模樣像是要吃人,說出的話又溫柔到割裂:
“牧牧,可以嗎?”
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牧月歌感覺,自己要是敢拒絕,他搞不好會直接吐血
她感受到重溟蓬勃跳動的脈搏,咬緊下唇,小臉一陣紅一陣黃,最後才輕輕點了點頭:
“你适可而止,我說停的時候必須停,知道嗎?”
“嗯”
重溟已經快急瘋了。
“你答應教我玩光腦,什麼時候能兌現?”
“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