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陸焚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看都沒看面前噴香的水煎包,綠着一張臉就回二樓房間了。
又走了一個。
剛剛還人滿為患的餐桌前,隻剩下四個獸夫和牧月歌了。
然後,唯一重獲牧月歌好感的秦驚巒,就當着所有人的面,示威般喂她吃東西,幫她倒水。
就連牧月歌睡衣上的兔子耳朵毛亂了,都是他親手給整好的。
另外三個人,想無視都無視不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餐桌上就隻剩下牧月歌、秦驚巒和照淵兩個人了。
照淵離他們兩個比較遠,這幾乎就是一頓牧月歌和秦驚巒獨處的早餐。
這也是牧月歌首次覺得那隻章魚是個好人,沒什麼心眼也并不變态的時刻。
飯後,牧月歌經過秦驚巒提醒,想起來自己還沒和沈斷雲把離婚的事詳細讨論一下。
之前六個獸夫排隊離婚或者搞強制愛,讓她騰不出手。
現在隻有一個,哪怕是正常走離婚冷靜期,也容易得多。
不過
“秦驚巒,你都把命交給我了,怎麼身上那個契紋,還亮得吓人啊?”
她飯後看秦驚巒洗碗,就跟在他身後看熱鬧,随口問,
“那個契紋,不是你們對我殺心越重,就會越亮嗎?你到現在還想殺我?”
章魚把手裡的碗一個、一個放進水槽裡,垂眸打開水,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