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秘密。”
秘密?
牧月歌這輩子最聽不了的,就是“秘密”這兩個字!
她不僅是秘密的挖掘者,更是秘密傳輸中轉站。
她就是吃瓜群衆本衆!
現在聽這隻章魚說秘密,她幾乎想都沒想就湊上前去,抓住他裸露在外的小臂小聲說:
“你可以悄悄告訴我,我保證,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手裡洗碗動作沒停的秦驚巒,斜睨了眼她興緻勃勃的樣子,挑眉:
“雌主知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你在絕境中掙紮五天五夜都沒事,這次卻随便生了個氣就發高燒了?”
牧月歌的注意力,成功被帶偏。
她瘦削的身體包裹在毛茸茸的粉色小兔子睡衣裡,顯得白軟可愛。一頭蓬松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額頭還頂着早晨起床時炸毛的造型。
圓溜溜的眼睛黑亮如浸水的葡萄,長睫毛濃密得像一把小扇子,随着眨眼的動作扇動。
眼波流轉間,狡黠的碎光不時閃現,看得秦驚巒眼底醞釀起了柔軟。
“可能因為我現在用的是原來那個牧月歌的身體,她太弱,所以影響我了?”牧月歌低頭想了半天,得出這麼個答案。
洗碗的男人手下動作沒停,回答她的問題時依然口齒清晰邏輯通順:
“應該不是。
雌主的異能、體質和力量,都和原來那個牧月歌有天壤之别。
如果雌主是靈魂穿越,根本無法在短短幾天内對那個牧月歌孱弱的身體進行如此大程度改造的。
更何況,那個牧月歌沒有異能和精神力,這也是證明雌主身體和她并不相同最有力的論證。”
牧月歌沉默而呆滞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