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沉默而呆滞地點了點頭。
這麼長的長篇大論,她從頭到尾隻記住了秦驚巒說自己異能強、力量強、身體好的内容。
關于原主的,應該都不是什麼重要内容,她就沒仔細聽。
秦驚巒洗完碗,拿幹淨的布吸幹碗底水份,低頭時正看到牧月歌一副要懂沒懂的樣子。
他失笑,放下碗,擡手揉了揉她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
“我的意思是,雌主比原來的牧月歌強這麼多,一定是因為你用了自己原本的身體。”
牧月歌皺眉,揮開他亂揉的手:
“你那點醫術,能看病嗎?咳咳,既然是我自己的身體,怎麼我還會一反常态生病的?”
秦驚巒:“”
他視線時不時就會飄到牧月歌手腕上系着的墨藍色絲帶上,再回答問題時,就多了點不易察覺的應付:
“我想,是因為現在的環境,讓雌主感覺到了安全。”
“嘎?”牧月歌以為自己聾了,“我讀書少,你可别騙我。”
秦驚巒從空間鈕裡取出一把金屬小梳子,小心翼翼幫她梳開額頭糾纏在一起的頭發,耐心解釋:
“以前雌主身邊沒有可信賴的夥伴,也沒有安全穩定的居所,所以更容易激發出身體潛能。
現在,雌主有了我們這些不必懷疑的夥伴,也有了更安全穩定的住處,以前積累下來的疲憊和辛苦,自然要有個發洩出的契機。
這次,就是契機。”
牧月歌認真聽着,還用心思考起來。
所以她沒注意到,男人的手,悄無聲息摸到了她上衣下擺